[1楼] 漫步在清冷的街头,晚6点20分的同安城关,我给自己的是40分钟的散步指标。今天的运动量够了,早上骑行到集美再沿滨海大道返回,耗时120分钟,因此,尽管散漫的,悠悠然的,拖动自己的脚步,脸上没甚变化的表情,脑袋确实胡思乱想,止水澄波吧。 这个春节,多数人会记忆深刻,刻骨铭心。谁也不希望再发生公共卫生事件,但是,换个角度讲,简单地过个春节,不也挺好?外面的世界再喧嚣,终有此时33名在线会员;游戏、肥皂剧再精彩,终有人会来浏览论坛。我们所需要的热闹,会不会是酒精、香烟给我们麻痹成瘾的感觉?在这样公共卫生事件的氛围里,你的基本需求没得到满足吗?商店营着业,公共汽车穿着梭,想想重症房、观察室的人们,我们还是幸福的。 这个春节,我有些惬意,除了脑袋里,心里有两种力量在搏斗。我有些怀疑是否有精神分裂的症状。此时,我有点不想喝酒,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我:想喝就喝点吧,你可以适量喝点酒的。于是,路上两个声音打架着。 路过同安中医院,以前那地是同安医院。30年前我在那当过一年半小店伙计,在之前,初中毕业的暑假,我曾经在路边卖过两天的西瓜。高中一年半,大致都挥洒在小店里了,基本没读书,高二下学期收心读书,毕业会考时,据说搞了个同安文科第二名。高考时,数学考砸了,高分进了福建省税务学校,陆陆续续完成了自学考试本科学历,又笨拙地挤上科长的班车;再后来,卖了岛内的房子,撤回了同安。我用的是撤,不是搬,说明,我心中对未来,还是有所期盼的。 青春都一晌。90年代,有人讲了个故事:一女主人将房屋租给夜场女,看她们挺滋润的,问为什么不上工厂、企业找个工作,她们说,都是浪费青春,还不如这样快活些。所以,生活真要看开些,别想太多,高兴就好。很多事,你影响、干预、决定不了,努力了,也就可以了。最终,双脚一翘,你什么也不知道,翘脚之前,你的担心都是矫情多余。 忍把浮名换了,对柳永生平,我知晓不多,后来,还是当了个小官的。福建人,到了杭州那么多年,终是要有个生计吧,饱读诗书经史的,总不能老是流落勾栏酒肆。柳永倒是有前途了,那个与我不同,在冬日夜晚飘零的梧桐叶里,落寞踌躇的方鸿渐呢?他最后的结局又是怎样? 以前,我曾经说过,我有点象方鸿渐,人家就笑话我,方至少是海归,你只是中专土人,我也就厚着脸皮笑笑。百度搜索过,网上给小方设想了几个归宿:孙柔嘉发善心,将他找回;遇到梦中情人唐小芙,峰回路转;赵辛眉的资助等等,我觉得都不好。 小方与孙柔嘉离婚后,回了乡下老家,靠几亩薄田维持生活,间或为乡邻红白喜事抄抄写写糊口,生活很是潦倒。上海解放后,在人民政府的改造下,他成了名光荣的小学教员,后来也成立了家庭,过上正常的生活。世间万物,阴阳平衡不挺好的。旧式文人,大致要在大时代里,才可能获得新生,尽管小方远不止是小学教员的水平。我挺为这一设想得意的,看电视,那服装,还真以为故事是在当下。 想着想着,40分钟到了楼下,小店了取来瓶16元的厦门高粱。还是有些馋的。 | |
发表于∶2020/2/2 20:41:4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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